恍然惊醒,我以前是写男你的诶(。
我终于凑齐四个人了(x
内有拆官配,不喜请右转出门(理直气壮.jpg
ooc,内有作者矫情,内含素还真、谈无欲、云徽子、玉离经,注意踩雷!
不喜勿入,免得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(。
♤素还真
捞起一缕白发,放于唇边,淡淡的香味沁入鼻,心情舒畅。
眉目中是无法遮掩的爱慕,指尖划过枕在腿上的人的脸。
“你这样,还如何让劣者休息。”
被骚扰的人还是闭目养神,你却没有漏了他嘴边的笑意。拉了拉盖在他身上的薄被,天渐凉,还是不能放心。
心系天下的素还真有多苦,你知,却也不知。没有任何武功的你,能做的不过是守着这情谷,给他一个休息的场所。不染一点纷争,燃香抚琴,让清香白莲在情谷没有一丝顾虑。
“若有一天……”素还真欲言又止,睁开双眸望向你的脸,带着茧子的手轻轻拂过,是留恋不舍。
“我不会成为你的弱点。”你轻笑,弯下身,轻吻他眉间的琉璃。“清香白莲不会有弱点。”
是啊,清香白莲不该有弱点。素还真苦笑,情谷是他的一场梦,一场逃避现实的梦。
“是梦,总该要醒的。”你温柔道,柔情似水的双眸中亦是对两人来之不易的感情的留恋,“不过在此之前,就好好休息吧。”
一个轻又淡的吻落在你双唇。
“嗯。”
江湖的战火终究是燃烧到了情谷,你看面前凶神恶煞的人不禁苦笑,你终究无法为他守住一方清静之地。
“让我跟你们走,可以。不过我要带些东西,就在屋内。”
那人点头是允许了。
你晃入内屋,打开一个红木盒,里面是素还真给的联系物品。写了一封信,看那联系物消失后,走到挂在墙上的画,掀开,是一个机关的开关。
“清香白莲,不该有弱点。”
视死如归拉下开关。
当素还真心急如焚赶到情谷之时,往日鸟语花香的情谷,早已是一片焦土。
心痛得一时乏力,跪在这片焦土。手止不住地颤抖,捧起一抔焦土,泪水滑落。这是,他所爱之人。
“梦,醒了。”
♡谈无欲
无欲天内,午间小憩,你靠在谈无欲身上。见他看书不理你,恶作剧般蹭了蹭,扰他。
“不想睡了可以去干活。”谈无欲头也不抬,冷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。
“我不。”你双手环抱他,嗅了嗅他的冷香,感到满足。“脱俗仙子是从月宫下来的吗?真香。”
月才子头痛地敲了敲你的头:“胡想。”
你笑了笑,依偎在他怀里。
太阳,突然被乌云遮蔽,谈无欲皱眉,看来是要下雨,抱起你就想望屋里走。
“已经够了。”
你闷闷的声音传来,令他脚步一顿。谈无欲撇开心中的不适,执着地走向内屋。
“真的,够了。”你跳下他的怀抱,拦腰抱他。“回去吧,他们都在等你。”
谈无欲双眸深邃地看你,最后还是拥住你,带着苦涩。
“你为何要提醒吾。”
霎那间,无欲天不复存在,只留一个黑色的空间。
“无论如何这只是个虚幻。”你苦笑,“能再次见到你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勾起你一缕黑发,是他思念多久的人,是他多久没嗅到过的发香。
这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,他没有保护好你,就像之前的许多人,一样地逝去。
“脱俗,无欲。”你轻声道,提醒着谈无欲,轻吻他的脸,“忘了我。”
声音虚无缥缈,怀中人像水般融入地面,只留一汪月和他的倒影。
“呵,镜中雾花,水中……虚月么。”
幻境破碎,唯留,面前一方矮矮的墓。
♢默云徽
和平凡的情侣一般,你牵着云徽子的手在集市乱窜,一手还拿着糖葫芦,啃着正香。
云徽子宠溺却又不太好意思的脸微红任你牵着走,紧紧握着你的手是不愿放开。
你回过头,见他如此羞涩,忍俊不禁。趁他没反应过来,带到小巷子,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糖葫芦,吻上那肖想已久的唇。
吓了一跳,但云徽子是何人,很快就抢回了主导权。两人的气息混着酸甜,是如此美妙。
待放开彼此,你见到了云徽子难得一见的脸爆红,又不禁笑出了声。
“原来汝,如此纯情?”
被调戏的人恼怒大喊你的名字,你不理会,继续牵着他走。
天渐入黄昏,你和他牵着手走到小道上,猛然转身拥住云徽子,语带哽咽。
“吾,走了。”
云徽子默默不语,只是紧紧抱着你,女子的清香环绕他的鼻间,许久才艰涩道:“吾,不想汝走。”
你默默垂泪,命运无法反抗。陵医族的圣女不能与人相爱,不能与所爱之人相见。早已注定的事,为何要让你遇见了默云徽。
“就此,别过吧。”
你放开了他,看默云徽拭去你的泪。两人默契转身,一步一步离开彼此的世界。
犹如走在针板,一步一伐都是如此地疼痛。你擦着泪,告诫自己不能忘了族人,不能回头。
默云徽望着你远去的背影,握拂尘的手发白,强忍想冲上前的冲动。
此生是,再也不见了。
十五月,陵医族圣女望向云海仙门所在的方向,知道有一人也望向此方。
相思人在,天涯海角。
♧玉离经
你披单衣,躺在躺椅上,望明月。不时想起往事,你已退隐,这处荒凉地极少人知道,也极少人想起。
转动手中的彼岸花,不知为何想起与你纠缠一生的玉离经。
你与他,恨过,交心过,却唯独没有爱。世上离合几度,没想到只留下对彼此的恨意。
当初之事已分不清谁对谁错,也没有必要了。只是有点不甘心,你只是想让他知道你的心意,如此而已。
院门被推开,你懒懒抬眼望去,想知道谁如此空闲来看你。只消一眼,全身都僵硬。
来人见你穿得如此单薄,皱眉,道:“怎如此单薄?着凉如何是好?”
你点头,又摇头。平复心情,继续赏月:“你怎会知道此处?”
“自是有人告知。”玉离经走到你身边的石椅上,理了理你混着银丝的黑发,“你还放不下吗?”
“你又放下了吗?”
玉离经哑然,见你不住地咳嗽,有些着急:“吾想过,与其守着那一段虚无缥缈的仇恨,不如放下。”
你黝黑的双眸盯着他,尔后笑靥如花,柔声道:“玉离经,我喜欢你。”
“吾……”
你打断他的话,全身放轻松了,感觉胸口闷痛,绝望又幸福:“谢谢你,让我说出了口。”
玉离经目不转睛看着你了无执念的脸,淡淡道:“汝早知晓?”
“他毕竟是我所爱之人,你不及我了解他。”你转动手中的彼岸花,终于可以放下一切,“带我走吧。”
你缓慢地闭上眼,陷入永眠。
只愿,那一碗孟婆汤让我将前尘尽忘。
风吹过凄凉的院落,除了椅上伊人眠,再无一人。彼岸,引亡人入轮回。
猛然惊醒,玉离经茫然地抚着自己的泪。
“好像,梦见你离开之时。”
倚靠在冰冷的墓碑旁,轻抚那刻入灵魂的名字。
“如今终于可以说出口,吾,心悦君。”